凌霁道：“我们的宴席上没有这个环节。”

赵清爽：“……”

因为第二天是婚礼的正日子，关欣瑶等人也不敢喝嗨了, 害怕明天误事。大家喝得差不多，便相约沿着海边走走消消食。

凌霁拉着赵清爽的手, 跟她在海边慢慢走着。说实话, 两人已经结婚这么久，现在连孩子都有了，还瑶补办婚礼，赵清爽原本觉得太过形式主义了。可到了这天，她又忍不住有些紧张。

凌霁见她一直绷着表情没说话, 出声问她：“怎么，还因为没有喝到不高兴？”

“……不是。”

“那是因为明天的婚礼紧张？”

“有一点……”

凌霁笑了一声, 将她的手握紧了几分：“不用紧张，今天不是彩排得很好吗？”

赵清爽道：“可是万一明天出什么意外呢？”

凌霁一下子就像到了他在雪原里出现的那个幻境。

“不会的。” 他周身的气场忽然一凌，不由分说地将赵清爽抱入了会中，“我不会让你出任何意外的。”

赵清爽的头抵在他的心口处，闷闷地开口：“我不是说我，我是说仪式。”

“不管是你还是仪式，都不会有意外。” 凌霁的语气不容置喙，想在跟赵清爽保证，又像在跟自己说。

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，赵清爽抬眸瞄了瞄他，点点头道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