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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又在教武场看见沈莞的时候,李弘禹忍不住道:“你不必练的,总有人保护你。”

沈莞摇头:“万一没人保护呢。”

李弘禹皱眉,不知道沈莞的想法从何而来,怎么会没人保护她。

沈家这艘大船平稳行驶,而她沈莞就在大船的最中心,所有人都会保护她。

沈家人,甚至沈家旁支子弟,没人会让她受伤。

晚上李子忍不住道:“小姐要不别练了,你的手都成这样了。”

杏儿小心的给沈莞上药,也劝道:“是啊小姐,别练了,您的手不该做那些粗活。”

“没事,这个血印是必须有的,等血印消了就会有茧子,到时候射箭就不疼了。”沈莞咬牙,想了想道,“李子你让小厮送点药膏给李弘禹,他的弓比我的重,肯定也需要。”

自己还有这么多人守着,李弘禹肯定也没有伤药。

这样练习半个月,还真让沈莞的手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,若不是伸手摸,也看不出来。

原本李弘禹以为,沈莞这样练习,她的那些祖父祖母们肯定心疼的要死,说不定不让她练了。

谁料沈家长辈只是送来足够的伤药,又给他们寻了个弓箭师父,半点没有阻拦。

倒是偏院的伙食更好了些,隔三差五熬鸡汤,让沈家子弟们补补。

两人现在射箭的准头已经够了,特别是李弘禹,几乎是百发百中。

骑射的课程也安排上。

在武学课上,两人倒是超过旁的同学一大截。

班善看着两人动作利落,暗暗点头,又见其他学生羡慕的眼神,大声道:“看什么看,你们要是射箭的准头够了!老子也让你们骑马!”

说起来已经两个月了,他们挑完马匹之后,还没摸到过。

但骑射也要一步一步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