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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叶翎是被箫声吵醒的,南宫珩正在外面暴打冷淞。

因为冷淞昨夜就是回去取箫的,想着要给叶尘和晚晚吹奏,但有些日子没吹了,一早醒来就开始练,成功吵醒全家人。

南宫珩把冷淞揍了一顿之后,一时兴起,拿着冷淞的箫,吹奏了一首哀戚悲凉的丧曲。

冷淞很无语:“为什么不能吹个好曲子?你的箫怎么也吹得这么好?”还让不让他这种才艺匮乏的人混了?

“这是我跟小叶子的定情神曲,你不懂。”南宫珩看到万俟霊出现在不远处,立刻把冷淞的箫还给他。

“臭小子!一大早吹的什么鬼?”万俟霊一身起床气,怒冲冲地过来,抓着冷淞又是一顿打。

“师公,刚刚的丧曲不是我吹的。”冷淞表示他很无辜。

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证据都在你手里!”万俟霊夺过长箫,打得冷淞直跳脚。

“是阿珩吹的!”冷淞大声说。

南宫珩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热闹:“小淞淞,我是你师叔,你不叫我师叔就算了,竟然还红口白牙地污蔑我,真是太不懂事了!”

“就是!”万俟霊继续揍徒孙。

南宫珩唇角噙着愉悦的笑意,进房间去,就看叶翎神色慵懒地趴在床上,还没起来。

“阿珩,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?”叶翎问。

南宫珩把叶翎抱起来,很淡定地说:“其实,真的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