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老大,今儿怎想着请我们四个来聚餐的?”她看着白狗频频抛出媚眼,声音酥麻入骨,撒娇味道浓重。

“等人齐了,自然会说。”白狗挥了挥爪子,冷淡的说。

“哟,这妹子,清秀可人的,来给姐儿瞧瞧。”那女人看见我了,转身说:“水灵啊,今儿我们吃这个?”

“你想得美,白老大说了,她不是食物,只是侍女,把你那口水收收,恶不恶心?”叫血残的男人斜瞄着女人说。

“切,我就是逗逗她么,真吃,我还舍不得呢,你看这一身细皮嫩肉的,还带着香味。”女人说着,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手,冰冷冰冷的,我已经被弄得有些晕乎乎的了,这到底是什么回事?

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脚步声,女人不屑的说:“傻大个儿也请了?白老大,你怎么连那个废物也请啊?”

“翡翠,你这毒舌妇,老子我哪里废物了,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。”粗大的嗓门一说话,震得耳朵嗡嗡的响,这时又走进来一个大汉,方正脸,眉目俊朗,只是身子粗大了些,看上去雄赳赳的。

“黑哥,别来无恙是。”血残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。

“哼,连个小辈,一点都不知尊老。”后来的这个大汉冷哼一声,走到白狗面前弯腰行礼:“白老大,您还是这般的风采依旧啊。”

“黑朔,既然来了,无需那样客气。”白狗挥了挥爪子不咸不淡的说。

“切,马屁精。”青衣女人不屑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