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,你就这样无动于衷了?”缥缈焦急的看着我失神的脸问。

“我能怎样?你和它如斯亲密也阻止不了,我只是一个有夫之妇,一个低贱的人类,我能怎样?”我自嘲的笑了笑反问她。

缥缈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最后终究是没说话,站到一边去了,鬼谷子捋了捋胡须说:“你倒是挺理智的,这样也好,免得去了又说错什么,到时候真是被厌恶了呢。”

我抱着膝盖,脑子里乱哄哄的:“对不起,我想休息休息,你们能不能出去?”

缥缈一言不发,看了我一眼,走出去了,鬼谷子则叹了口气说:“心结难疏,你这病怕是又要些日子才能好了。”

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,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,很难受,非常非常的难受,我真的对一匹狼动了感情了吗?那么当初对相公那种又是什么?好像有点一样,又有点不一样,哪一种才是喜欢?或者两种都是?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吗?

思绪万千,里也理不清,但是它要娶别人了,我的心痛得连呼吸都困难。

也不知道那样坐了多久,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,好像有人来了。

“她睡下了么?”那声音,我心一颤,是白狼的吗?还是我希望是白狼的所以产生了幻觉?

“好半天没动静儿了,应该是睡下了。”鬼谷子?原来他一直没离开,就在我门外。

我屏住呼吸等待着,然后再没有声响,就在我以为真的只是幻觉时,门忽然打开了,白狼那巨大的白色身影缓缓走了进来,即便是在漆黑如墨的夜里,也显得十分晃眼,它压低了声音又问:“她知道了?”

“知道了。”鬼谷子一直站在它身后。

“你下去吧。”白狼冷冷的吩咐着,一步步向我走来,我觉得心都快从嘴巴里跳出去了,一动也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