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你这女人,非要说我们哥几个得病了不成?”

“有没有这些症状你们比我清楚,不过这位大叔就肯定没有。”我看向刚才好言好语那个士兵说。

几个人顿时对了下眼,然后又转过来看我说:“那好,你说,我们几个谁最严重?”

我看了下,指着一开始就暴跳如雷骂人的那个士兵说:“如果我没看错,这位官爷怕是已经流过几次血了吧?”他的蹊跷全是黑气,死气,甚至靠得近一点都能闻到血腥。

“姑娘乃是神人啊,你说的我们全中,难道我们也害了那瘟疫不成?”

“你且告诉我,这城中老人小孩妇人得病的比年轻气壮的男人要少对不对?”

“对对对,说来也奇怪了,凡是那嗓门大的,看上去身体强壮的,死的最快,而城中婴儿,老人,甚至本身就有病的,却是好像没事。”

“你们想不想活命?”看来的确是找到了一点苗头,但是只是脾气似乎还不能十全的把握,还得进去看看状况再说。

“自然是想的。”几个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,我叹了口气说:“那就先收敛了脾气,切莫再动怒,想想为何他没有那些症状。”我指着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官兵说。

“原来是这样,但是我本来也并没有很大的怒气,这些日子却总是忍不住发火。”其中一个官兵恍悟的说,果然并不是控制情绪那么简单。

“这位大叔,请问你是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的?”

“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变得暴躁了啊,也没有什么怒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