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我永远忘不了作为彘魂的端木哥哥,那种痛苦,又是谁能承受的?

“我要在鬼门里选一个人,然后由你将他作为彘魂。”沙漠之君转头看向我。

“不,那太残忍了,我做不到。”

“做也得做,不做也得做,这是现在唯一能扳倒巫琳的法子。”沙漠之君冷冷的说。

我瞪着他:“我不会收你摆布的。”

“是吗?”他轻浅的说:“不是你就是水卿卿,只有你们两个可以做成彘魂,你不做,就只能去逼她了。”

我瞪大眼睛,我一直以为他和水卿卿应该是有情了,怎么忽然就变脸了呢?

“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?把女人玩弄于鼓掌,一旦要牺牲便毫不犹豫的牺牲掉,是吗?”我为自己心痛,为水卿卿心痛,从她的各种表情来看,她也不能幸免的中了情毒。

沙漠之君缓缓的说:“是又如何,你若是自诩有情,就自己做,别让她伤心。”

“如果我能杀了巫琳,是不是就不用彘魂了?”我咬着牙问。

沙漠之君冰冷的眼从面具后面透出来看着我:“本君都杀不了她,你?”他冷笑一声:“人贵自知。”

“我杀不了,尉迟苍漠也杀不了吗?”我幽幽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