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样,求你了,我不想做永生不灭的怪物。”我抬手抓住他的衣襟,低低的哀求。

“你对她到底是爱,还是占有?如果是卿卿如此求我,我绝对会答应她的。”

“答应她什么?答应让她去死吗?”

“她死,我陪伴她沉睡,直到她转世,我再寻她,生生世世,她就算转世成男人,我依旧爱她,这才是爱。”

“东方晟,你闭嘴。”尉迟苍漠转头瞪着他:“再多说一句,我就割掉水卿卿的舌头。”

东方晟忽而淡淡一笑:“你果然只是占有,而非爱,你没有心的,我怎么总是忘了,你要了卿卿的命,我阻止不了,我就陪她一起沉睡,直到她转世,我们之间的是爱,你望尘莫及。”

一把匕首横在东方晟脖颈上:“你敢再说一句试试。”

东方晟看着他只是轻笑,一直轻笑,尉迟苍漠眼神冰冷,我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尉迟苍漠身子一顿:“随便你怎么想,我不准你死,如果你要水卿卿活,就喝下坠胎药。”

“你总是逼我,逼我恨你,我好累,这一世我舍弃了绝美的容颜为了避你,下一世我看你舍弃的就是我的感情,从此无欲无情,再也不会爱上你了。”

“我说过,我不准你死,没有轮回,没有下一世。”尉迟苍漠转头看向我。

“将我变成怪物吗?我不知道魅怎么活了一千年的,但是他宁愿去做彘魂,难道不是为了解脱?不死不灭,对人来说是一种无止境的痛苦吧?”我苦涩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