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家人再闹,还能和尉迟家闹不成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尉迟家保你,就没人能动你,就算有再多的证据,也没用。”司空功说完抱着电脑就走。

“等等,司局长,看你年纪也不轻了,二十多年前时候,你也应该进警局了吧。”我忽然想到什么,伸手拉住了他,他不耐烦的回头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
“我想知道,二十多年前,慕家独子一家出车祸那个案子,你知道吗?”

他的脸明显的皱了皱,但是很快却面无表情的说:“没有,那是交通部的案子,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一开始就是刑警队的。”

“那件案子,一开始交通事故,但是,车祸里,他们并没有死,而且伤势也不足以致命,但是从救护车上出来就死了,所以后来就变成了刑事案件。”

“并没有这个说法,那件案子从头到尾都是交通事故,什么时候来过我们刑警队了?”

“看来,你并不是不记得,而是不想记得。”我抿着唇说。

“你套我的话?我不想知道你是谁,也不想陷入这场势力的角逐战,所以,无可奉告。”说完,司空功甩开我的手继续往外走。

“有些时候,站对了位置,比你无作为来得更安全。”我在背后大声的说。

他脚步迟疑了一下,然后回头说:“这件事,最清楚的只有三个人,一个是当时在救护车上的医生,公孙锥,已经死了,第二个是处理这件事的交警,现在是市交警总局的局长,还有一个,是当时的一个护士,这个护士,后来失踪了,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,再见,不,我希望,我们不要再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