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僵把他残缺的魂体控制在手上,牢牢握紧,飞奔像邓通达逃离的方向。

丁权看到飞僵扑倒了邓通达,不顾他的挣扎嘶吼,也朝着他的脸吸了一口。

他心里居然在这个时候生出了一种扭曲又强烈的快感——就算是逃,那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被吸了魂魄?

两人几近绝望,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魂魄被一点一点地蚕食。

有那么一瞬间,他们两完全放弃了抵抗,甚至希望飞僵能够吸得更快一点。

那种发自灵魂割裂的痛苦的战栗,持续到了最后一刻。

“啊——”

两人同时发出惊恐的声音。

丁权和邓通达只觉得眼前一闪,他们居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酒店里面。

奢华的房间还是那么亮堂,他们却在白昼般的灯光下感受到无比的阴冷。

身体不自觉的颤抖。

他们经历的痛苦根本不像是幻觉。

两人惊恐地看着池西靠近,她随手掐了两个手诀,拍进他们头顶。

丁权瞪大眼睛,“你、你对我们做了什么……”

池西看了他一眼,压根没有回答他的话,直接把两人敲晕过去。

她看了眼旁边的白墨,“看出什么了?”

白墨依靠在沙发边缘,勉强站立,从他们刚才狗咬狗的样子,他就知道丁权绝不无辜,甚至,离火观在他身后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,也是一个让他感到恐惧的答案。

他晃了晃,“我要去找瞿华问个明白。”

池西看他还不死心,也没准备拦他,拎起他,又随手拖着丁权和邓通达的身体,旁若无人地走出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