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每个人都稳住自己的表情,避免泄露出任何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,免得被对方察觉。

道门这边气氛越发凝重。

佐藤这边心里就越是没有底,只觉得池西和道门都是一伙儿的人,说不定还有什么坑在等着他跳。

他一边派了另外一人上场,另一边却是紧紧提防着池西的动作。

池西在对方的注视下,很是冷静地掏出一张符纸,用剪刀剪了一个纸片人,随手一扬,手里的符纸已经轻飘飘的被风吹到了斗法场地里面。

佐藤正想嘲讽她,就见纸片人在落地前迅速膨胀到成人高度,手里握着一柄弯刀,还是能够看出纸做的样子,在变大以后,纸片人从头到脚都是圆鼓鼓的样子,要真是个人,那铁定是个胖子,弯腰都很困难。

纸片人和对方同时站定在场地中间,还十分懂礼貌地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
对方却谨慎的都没有动,而是转头看向佐藤。

佐藤也没有想到池西会弄出这么一个东西,他冷眼看着她,“这是什么?”

池西拍了拍手,“你听过撒豆成兵吗?”

佐藤当然听过,道家里特有的一种术法,不过时至今日,他可从未见过真的有人能做到撒豆成兵。

池西指了指符兵,“你可以理解成‘撒纸成兵’,我们把这类称作是符兵。”

佐藤:“……”

池西又道,“你该不会说这不符规矩?”

佐藤:“……当然不会。”

池西闻言,笑了笑,没有再说话,只看着场地里的符兵,而符兵见对方迟迟没有攻击,却是主动提着弯刀朝那人冲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