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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赶路的工具成了纸驴,回长安的路程便慢了起来。

去吐浑国张掖城用了十天,回大唐长安城的时间近乎翻倍。

“我下次一定要买匹识途的老马!”

即便是黄骠马,这种坐骑的价格也不菲。

坐骑丢在敦煌区域,李鸿儒也没法取回来。

他叨咕着自己的经验教训,散了纸驴,在城门处找了一驾马车入城。

“你修行卷风术,然后多多提高元神修行,便能进行长远距离的飞纵了”杨素教导道。

“李尚书说真男人就要骑马,骑马不费气力!”

“切,那个碎碎嘴知道什么。”

杨素显然很不耻李道宗的那一套说辞。

文人大都不怎么喜欢在马上颠簸,杨素也不例外。

他早年带兵打仗时就吃过纵马行进多日的痛楚,那远没有自由自在飞行来得舒爽。

“若是坐骑被人砍死,他连逃命的能力都没有”杨素劝诫道:“人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。”

“你这么说也是道理。”

李道宗认为依靠自身飞纵太过于耗费体能,体能衰竭时面对的风险太高。

而杨素则是认为一旦落于下风,坐骑又被人杀了,这会陷入到绝境中。

李鸿儒只觉两人说的都是硬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