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副使,”他开口说,“这只是薄惩。”

屋子里弥漫着奇怪的气息,亦枝摔在他怀中,道:“我是好脾气,但魔君若觉我不会生气,那便太小看我了。”

她和魔君什么都没做,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做,所以她格外恼怒。

“若你告诉我那些男人叫什么名字,我注意力便不会在你身上,”魔君道,“副使自己选的路,还想要求别人做得十全十美?”

“我说过他们都已经死了。”

魔君突然笑了:“副使什么时候愿意说,那我便什么时候给副使。”

亦枝把肚子的气忍了下去,魔君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魔君,但他性子明显比从前要恶劣多了。

他们是什么都没做,但他折腾了她两天,给她是什么可想而知。

魔君似乎知道她是真生气了,也没再说别的激她怒意,只是让人给她送些补身体的好东西进来。

“即便当年你伤我,我也不曾反击过你,”亦枝攥着衣服坐回床上,“你何必在过了这么久之后如此折磨我,我心早有所属,愿为他守身如玉,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。”

魔君淡声道:“你不是说都死了吗,怎么还活着一个?”

亦枝冷笑道:“你不是不信吗?还问我做什么?”

她是在胡说,亦枝现在唯一放心上的人是自己徒弟,但她不可能让魔君找到陵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