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元黎点头为礼,便转身离去。

聂文媛神色古怪的望丈夫一眼:“我怎么觉得,太子有点不大对劲。”

云清扬笑道:“大约是担心央央吧,我看他眼底泛着乌青,昨日多半是照顾央央,没有睡好。”

想起幼子近日频发的心疾,聂文媛不免忧心忡忡起来。

“央央在北境时,虽然心疾也间歇发作,但从未如此频繁过,帝京局势复杂,人心更复杂,终究不适合央央长待。等太子写下和离书后,咱们便立刻请旨返回北境。”

云清扬点头:“我也正有此意,昨日濋儿来信,说朔月那边可能有变,我待在帝京,心里也不踏实。”

——

元黎回到猎苑已是正午。

丛英手里握着只信鸽,神色凝重的近前禀道:“殿下,出事了。”

元黎询望过去。

丛英:“北边传来消息,朔月王于昨夜病故了。”

元黎眉心一跳。

沉吟顷刻,问:“父皇和鸿胪寺那边可得到消息?”

丛英:“东宫的暗卫一直在秘密追查呼延玉衡行踪,故而第一时间就获悉了此事,陛下那边消息恐怕要迟一些。”

元黎:“朔月王一死,朔月王位空悬,必将引发动乱,朔月王庭情况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