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一下,他走在学院的路上,可能随便一个看过来的人,或是导师或是教官,都知道他请假这么久不是为了别的,是为了和自己的alpha进行不为外人道也的活动……

万一哪个人嘴贱,当着余乐的面调侃一句……

余乐心痛地说:“我能等你这事在学院引起的热度消下去之后再去学院吗?”

“不会消的。”原缪淡道,“我们一日不出现,热度便会一日比一日高涨。”

余乐:“……”

他又想用被子蒙住脑袋了,先不说陌生人,光是他队伍里队员们的揶揄目光就足够他喝一壶了。

“我给你请了二天的假,你还可以再休息几天。”原缪继续给余乐揉腰。

原缪是按照自己发/情期的最长期限请的假,多出来的五天是为了给余乐休养。

“好。”余乐很快就不再想这些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及时行乐最重要,“腿也要按……”

这几天小腿肚在原缪肩上挂的时候不算短,肌肉又酸又疼。

耳边叮得一声,这是余乐这些天收到的第一条消息。

“情况怎么样?”耳边是谭青带笑的声音。

“什么怎么样?”余乐耳后发红,装傻不认。

“这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?”谭青揶揄道,“现在学院稍微有点权限的人,谁都知道你和原缪干嘛去了。”

“什么都没干!”余乐试图转移话题,“……找我有事吗?”

“关心关心你。之前刚和你说完不要在易感期时和alpha进行永久标记,结果你们就来了这一出……”

余乐表示非常委屈:“早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