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缪有三天没碰过余乐了,他周身残留的冷调梅香已经没之前那么浓郁。

原缪将余乐扔在沙发上,光洁的大腿被架他黑色的制服肩带处,原缪拉起上衣角撩至他嘴边:“咬着。”

“……”

今天因为没有体能训练,集合只是为了和大家说一下注意事项,所以不用穿军服。

余乐知道原缪喜欢自己平时的便装样子,便换了件柔软的白色长袖卫衣,没想到到头来倒霉的还是他自己……

他悲愤地叼咬住衣角,感觉到原缪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腰间,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起来。

余乐听见原缪低笑了一声,他悲愤欲死,脸颊通红。

他也不想这么这样啊,可没人告诉他jx的腺体感觉比oga还敏/感些。

他紧了下腿,十分紧张,害怕湿润的水渍被原缪发现。

“别动。”

原缪握住余乐腿弯,低头在余乐侧腰上落下一吻。

jx的腺体不像oga那么突出,甚至在非情/动的情况下,根本看不出来它的存在。

原缪唇下的皮肤光洁平滑,他微微启唇,尽量轻柔地咬下去。

余乐咬着衣角,上身处于沙发上,两腿确实悬空在外面,其中一条腿被原缪握在掌心,另一条腿却没有着力点。

他全身的神经绷紧着,即便腺体被侵入的刺激下,他也只能呜咽几声,说不出话来。

牙齿刺破了皮肤,信息素鱼贯而入,占满了周围的每一寸空气,里里外外,与之血液融合在一起。

半晌,他松开牙齿,抬头望去:“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