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男人,满嘴谎话。

原缪不知道余乐又脑补了什么,安抚地亲了他一会儿便下了楼。

“怎么这么浓?”蒋寮一看见原缪就蹙起眉头,“你易感期不会又来了吧?”

作为一个alpha,和另一个同样强势甚至能压制自己的alpha同处一室时,对方散发出的信息素会让他极其不适。

信息素叫他臣服,alpha的本能却在叫他战斗。

“没有。”原缪与平常一样,脸上没什么情绪,仿佛几分钟前压着余乐酱酱酿酿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蒋寮进来边走边问:“你一直在家吗?我两个小时前来这里怎么没人,你通讯也打不通……”

蒋寮的声音戛然而止,他看着沙发上的一片湿润结结巴巴地问:“这是……”

“水洒了。”原缪很淡定,他随手拿了个抱枕将水渍遮住。

蒋寮震惊:“……”

我信了你个邪!

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呗,你家又没宠物又没小孩,咋滴一个顶级alpha端水还会抖呗?

原缪脸色冷下来,虽然余乐不再这,但这毕竟是他流出的东西,由不得别人一直想着。

蒋寮感觉不对,连忙顺着原缪的话干笑道:“下次端水稳当点……”

“什么事?”原缪垂眸,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。

蒋寮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