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余乐哇得一声哭得更响了,“那你刚刚怎么不说!我还以为,还以为……”

原缪:“……”

余乐没在他面前喝过酒,他自然不清楚余乐还有断片这个毛病。

他刚一进门差点被人砸了个正着,把人扶稳了结果被拳打脚踢说“不许碰他”,原缪是真每反应过来,余乐起床这段时间,自己乱七八糟脑补了这么多戏。

原缪轻叹一声,一手扶着余乐的肩,一手捏住余乐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嘴。

“呜——”

余乐被亲着亲着就忘了哭,心里一阵庆幸,委屈更盛。

半晌,原缪吮了下余乐的上唇放开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两人同时开口,但都没来得及说完,因为余乐之前哭得太极,现下直接打了个带着哭腔的嗝。

“……”原缪揉了下余乐被捏红的下巴,“为什么没认出我的信息素?”

余乐脸上都是泪痕,他拽着原缪的衣领嗅了口:“你贴了阻隔贴,那么淡,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身上的……”

“……不弄清楚是谁就砸,你是想当寡夫?”

“没有……”余乐渐渐平静,只觉得自己异常丢脸,他小声道:“那个力道砸不死人的……”

原缪眼里含了丝极淡的笑意:“笨蛋。”

“你才笨。”余乐嘟囔着,“一开始干嘛不出声?”

他心疼地捧着原缪被咬的右小臂,小心抚摸着上面的压印,隐隐可见一点血丝:“疼不疼?”

“疼。”原缪淡道。

“……那我给你呼呼?”余乐迟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