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乐愣了一下,他下意识地跺了一把江赐的脚,迅速地拉卡两人之间的距离,喉间一句“我和他没关系”被他生生咽了回去。

余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近乎本能的、急于解释的冲动,就像是自己在外偷情却被丈夫发现,生怕对方生气的感觉。

可他确信不认识这个男人,这张脸他没有见过,至少已知的记忆中没有。

他第一反应这个人会不会是他心里惦记了多年的男人,可这张脸并非他观摩了整整九年的脸,甚至无一丝相似之处。

跟在余泞身后混了这么些年,余乐看人的眼光不会差,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,手上绝对染了不少鲜血。

不过男人虽然模样普通,但身材高挑,气质冷冽,特别是看向余乐的眼神,是让人看不懂的深沉。

余乐摸了下自己的心脏,那里莫名有些不舒服。

这人应该是认错人了吧。

余乐这样想着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偷瞄那人。

被余乐踩了一脚,江赐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,他看向那个男人:“于先生这是怎么了?”

原来这两人认识。

余乐莫名不爽,他暗暗瞪了江赐一眼。

被唤为于先生的男人仿佛才回过神来,他抽出一条丝巾,轻轻擦了下袖口的酒渍。

“没事。”于先生说,“这位和我曾经的一位朋友长得很像,不过他已经死了,一时惊诧没拿住酒杯。”

余乐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