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原缪解开余乐的手铐,把人揽进怀里轻声安慰着,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,还是一碰就哭。

余乐委屈地不行,他扒着原缪的衣服,脸埋在原缪脖颈处,声音带着嗡嗡的哭腔:“你太过分了!这么久都不来找我,也不接我回家!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要不是我把你绑回来,你是不是就直接回去了?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原缪难得有些头疼,这会儿他竟然有些分不出去余乐是装的还是真的委屈。

余乐眼泪哗哗地流:“你不给我咬就算了,还一上来就咬我,肯定咬肿了呜……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呜呜呜……”

原缪:“……”

原来在这等着他呢。

原缪无奈:“你是狗吗?”

余乐心痛地抬起头看着原缪:“你还骂我!”

“……”

明知道余乐戏多,原缪到底还是不舍得他哪怕有一点真实的委屈。

原缪松开余乐的腰,就着余乐坐在他腿上的姿势,将自己的外套上衣脱下,露出自己的腺体。

他说:“咬吧。”

余乐愣住了,眼泪戛然而止,没想到原缪真的会给他咬,他只是一见到原缪就像闹上一闹。

他犹豫道:“不是说我被标记过就没法标记你了吗?”

原缪:“没办法永久标记,可以临时标记。”

余乐低低地“哦”了一声,他试探地来到原缪身后,轻轻吻了一下原缪的腺体:“那我咬了哦?”

原缪嗯了一声,微微掀起唇角:“咬吧。”

alpha与oga不一样,当有人靠近自己腺体时,本能会引起他们的警戒,下意识地拒绝他人的侵略。

原缪尽量克制住绷紧的肌肉,放松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