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，突然伸手在自己脑袋上重重拍了几下，仿佛想要把什么东西给拍灭。

已经悲痛到自残了。

旁边包括张禅林等人在内的一众调查员此时全都神色凄然，眼圈微红。

张禅林开口说道：

“李局，人死不能复生，古局已经走了……你要振作，以后还要带领我们中州异常局保卫整个中州……”

心中此时更是唏嘘不已。

李凡这孩子，实在是一个真性情的好人。他记得李凡和古泽好像根本没见过面，见到对方牺牲，竟然都会悲痛成这个样子，不愧是守护整个中州的守夜人。

周围的其他一众调查员同样被李凡所表露出来的真挚情感所感动，很多坚强的汉子此时都流下了泪水。

原本对李凡身份的一些质疑此时也都在瞬间烟消云散。

毕竟能够对古局长的牺牲如此悲痛，哪怕对方一直在隐藏身份，也绝对不是一个坏人，显然是有他的苦衷。

“唉，小李哥，人死不能复生，节哀顺变……”杨杆叹息一声，拍拍李凡的肩膀说道。

李凡此时情绪激动，转头说道：

“杆子哥，按说是能复生的，这回我真是没想到啊！怎么能就让古局长死了呢？这绝对不行啊！我不接受！”

听到这话，众人心中又是一阵黯然。

原本有些总局的干部对于古泽临死之前直接启动战时法则，让李凡接任总局长的职位，心中还略有微词。

毕竟哪怕李凡是守夜人，但之前一直隐藏真实身份，也实在令人心生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