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张地看他，想上前帮忙，结果才刚走了几步，就被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场给震飞回来。

“别过来！”他嘶喊着，声音隐忍而又沙哑，“我的灵魂正在融合，很快就好！”

他明明那般痛楚，却还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，这大概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。

他背过身去，不来看我，不想让我瞧见他如此痛楚的模样。

他的身体浮在空中，整整一炷香的时间，浑身的骨头筋脉都在被撕裂重铸，我甚至能够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
“风夜……”我低低唤着他的名字，泪眼婆娑地看着，我居然一点忙都帮不上。

灵魂融合是这样痛苦的事情，那撕裂灵魂又该是怎样的痛苦？

我的心一下子像被抽空般，痛得说不出话来，我的脑海却是一片清明，我只是在替风夜难过，但是我的痛楚甚至还不到他的十分之一。

“风夜……你不应该为我做这样的事情，真的不值得。”我瘫坐在地上，看着林燊，灵魂融合的过程十分痛苦，而他经历了不止一次。

这大概已经是第三次了。

这样的过程我就只能看着，一点忙都帮不上。

“风夜！”他的身体慢慢从空中落下，我立刻冲过去，紧紧地抱着他，哭喊着，“风夜！你不应该这么做，你不应该为了我撕裂灵魂，我甚至都不知道，你为我究竟做了怎样的努力。”

我哭泣着，哽咽着，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“傻瓜，你哭什么！”他轻轻地搂着我，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。“我现在的身体融合了两魂四魄，已经拿回了大部分力量，现在的我，就算蜀山的那些老头都一起来，也不能伤到我分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