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许没说话了,这样的话,确实没什么背景故事好写的。

“生活嘛。”阿云喝完最后一口汤,“我们这种人就是这么活着的。你可以看不起我,无所谓。”

下午的时候,阿云一共接到了五个客人,因为他们这种店是不过夜的,也不是包时间段,基本上一次之后就算是服务完成。阿云五点半的时候又可以休息吃饭了,晚上还要继续忙。

“身体吃得消吗?”颜许问道。

“还好。”阿云烟不离手,她今天依旧画着劣质的妆容,看起来并不美丽,反而显得沧桑和艳俗,“我最多的时候,一天接了二十多个客。有时候附近乡镇的人也会过来,年轻的小伙子最好。”

“他们又冲动又有激情。和中年男人可不一样。”阿云舔了舔自己的嘴角,她斜眼看着颜许,忽然问道:“你不会还是个雏吧?”

众目睽睽之下,阿云伸手想要去捏颜许的裤裆,幸好被颜许拦住了。

“你看起来也不小了,我帮你破处怎么样?不收你钱。”阿云笑了笑,“难得和眼缘。”

颜许愣了愣,有些难堪地低下头,倒不是为了自己是不是雏难堪,而是为了自己听到破处时脑海中竟然冒出景其琛的脸而难堪,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。
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
阿云叹了口气,似乎有些失望:“我还真想尝尝你的味道,一定很甜。”

不过她也只是这么一说,被颜许拒绝之后再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,有过这样的要求。

当晚颜许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阿云接客接到凌晨两点过。颜许还去阿云自己住的出租屋里看了看,就是个简陋的隔断间,里头有浓重的霉味,整个屋子只有一张简陋的c黄和一个破烂的摇摇欲坠的衣柜,连坐的地方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