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刚刚凶猛的像一只饿狼, 现在却表现的如同一只小白兔, 他慌张地从景其琛身上爬起来, 脸颊和耳朵都红透了,似乎刚刚那个主动的人并不是他。

不过景其琛却没打算放过他, 景其琛从他的伸手伸出手,搂住了颜许的腰,他的姿态慵懒, 说话的口吻也充满着诱惑:“怎么?不继续了?”

这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, 颜许的天灵盖似乎都被这声雷给打碎了,他哆哆嗦嗦地摇头,又绝望的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……

——自己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窍呢?

不过这也怪不了他, 任哪个饿了二十多年的人看见眼前摆这一块肥rou,都把持不住。

食色性也,孔夫子说的。

“你到哪儿去?”景其琛看着穿着鞋往屋外跑的颜许,他叹了口气,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急,不过,“你顶着帐篷出去?”

颜许这才反应过来,他看着自己的裤裆,很有些不好意思,他也不敢看景其琛,声音很小低说道:“我就在外头走走,我在楼道里带着,消了再下去跑步。”

说完颜许就推门出去了。

眼看着就能越过二垒直接本垒打的景其琛后悔不已,刚刚就应该趁着颜许意乱神迷……不对,那样又好像有点乘人之危,更不对,颜许又没喝酒,也没吃药,也不算乘人之危……

于是一个摆在眼前的机会就这么给景其琛活脱脱地给错过了,现在想哭都没地哭去。

景其琛叹了口气,自己去卫生间洗漱,外加手动挡消除囊肿。

而在小区里夜跑的颜许并不觉得自己现在舒服了,因为外头很热,明明依旧入秋了,但秋老虎明显比盛夏更凶猛,跑了才两圈,身上就全是汗,衣服贴在身上也十分粘腻,总之就是哪儿都觉得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