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论早就已经停下,尤景语调冰凉:“现在可以从我的床上下来了?”

“我的”两个字咬字格外清楚。

林肖被这么一问稍稍愣了下,低头看了看已经被自己蹂躏地惨不忍睹的被子,轻咳了连声,硬是收起了勾起的嘴角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下来。

沈常与这个时候已经留意到了他指尖缠着的绷带,脸色不由沉了一沉:“手怎么了?”

这个时候如果受伤,那就真的严重了。

“啊啊,别紧张,没什么大事。”林肖把手指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松下,露出好看如旧的关节,动作非常灵活地鼓捣了一番。饶是如此,依旧让人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已经开始结痂的指尖,不难想象前不久破皮渗血的样子。

这人到底上哪里训练去了,短短几天,居然可以把手指摩破成这样?屋子里不由沉默了一阵,看向林肖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的错愕和惊诧。

面对一众的好奇,林肖则是讳莫如深地微微一笑,显得格外的高深莫测。

…………

三天前。夜。太平洋大酒店。

结束了一天的比赛,绕是阎独舟也不乏透出几分疲惫的神色。而此时此刻,在酒店大堂中,和跟前的来人大眼瞪小眼地站着,表面上面无表情,眼里却是深沉而复杂的神色。

“让阎队来帮你做特训,有没有搞错啊?”听了来人的要求,宋澜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,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,“你又不是我们战队的人,找你家队长去啊!”

“啊,我们队长是个牧师,不适合做我的陪练。”林肖笑眯眯地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