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这么巧?”娄子尘冷笑问,“早不吵架,晚不吵架,偏偏你拿着玉壶跑前吵起来,你夫人还带着一家老小全回娘家了?”

简廷冷汗淋淋,总算觉得有些害怕了,他连忙道:“师叔,弟子实在没有说谎,而且为了一个玉壶,弟子也没必要搭上一生啊。”

“炼制这个玉壶的方法可是能够养一个山峰的,放在小宗门里,便是撑起一整个宗门都可以。”

简廷几乎要哭了,他道:“可是师叔,赤书峰总会卖玉壶的呀,弟子要真想要,在赤书峰开了买卖后买一个就是了,而且这炼制的方法哪是那么好研究的?就是研究出来小的也不一定就能炼呀,不然以弟子所知所学早成了炼器大师了。”

娄子尘一呆,仔细想了想,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,是啊,就算拿到了玉壶也不一定就能破解炼制的方法,那拿了有什么用?

娄子尘皱眉,“你说你拿着玉壶去就是为了装水?”

“是。”

娄子尘摇了摇玉壶问,“那水呢?”

简廷脸色白,道:“师叔或许不信,但这是真的,这个玉壶好似不能吸水,我们试过了,口诀不能吸收。”

“口诀不能吸水,难道之前里头的水是赤书峰的人一勺一勺的往里倒的?”

简廷不说话了。

但娄子尘也没心情问他了,他已经预料到自己是被当枪使了,他有些生气,冷哼了一声便起身离开。

他直接拿着玉壶找上赤书峰,要找林清婉算账。

林清婉正与易寒下棋,雷源和许贤也在,俩人欣赏了一下他们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,才要说话门就被啪啪啪的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