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武昀撇撇嘴,“阿容就是喜欢大惊小怪,男人哪有不去那种地方的,更何况大家为了这仗可是被拘在军营里好长时间了。”

四皇子眼里几不可见的闪过寒光,坐在任武昀的床边问道:“阿容也是为了小舅舅好,你年纪小,哪里知道那些事情?对了,小舅舅,这次是谁提议去那里的,我记得他们平时都是要跑两个时辰的马到马集上的。”

任武昀不在意的道:“他们说这次来的是新人,我们这儿八百年也难得一见,又没有开瓢,就叫我去了,我也就陪他们去看看热闹,而且阿穆尔说那儿的酒不错。”

四皇子似笑非笑,“小舅舅没有看上的人?竟是奔着酒去的?”

任武昀心不在焉道:“人有什么好看的?那些人身上还有浓浓的花粉味,味不过那儿的酒真不错,喜哥儿,下次我带你去。”

“好啊,”四皇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也就不耽搁时间,起身笑道:“那小舅舅继续给小舅母写信吧。”

任武昀顿时涨红了脸,梗着脖子道:“谁,谁给她写信了。”任武昀心中一顿,顾不得屁股后面的伤,跳起来道:“你偷看我的信!”

四皇子也跳起来,“谁偷看你的信了?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?更何况张一可是我的人。”

任武昀目瞪口呆,“都,都知道了?窦容那小子也知道了?”

说完四皇子就后悔了,连忙摇手道:“没有,没有,只有我一个人知道。”

任武昀通红着眼睛看他,眼里闪过凶光,好像他只要说错一句话,他就会跳上去咬上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