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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希瑞尔看了一下拍摄者的名字与校报今日的策划人。

好极了,是同一个人——杰拉德。说起来这个名字还真是熟悉,似乎哪里看过……希瑞尔一抬头看见了对面床铺上的标号:fieldg gerard。

真有趣……

希瑞尔干巴巴的说道,心想也许我该为此写份分析报道,名字就叫论我的舍友与我的半个朋友是情敌的必要关系——萨缪尔。

说不定还能拿上一份价值不菲的稿费。

希瑞尔把校报重新塞回了桌底下,索然无味换了件衣服准备出门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谢苍不想出门。

他瘫在床上就像一大块被丢进了热锅里于是慢慢融化的黄油一样,同样喷香喷香的躺在松软的床上。萨缪尔下午有课,虽说他逃课也没什么关系,但一板一眼的人间杀器还是乖乖的回到他的教室去了。

刚刚他跟萨缪尔去吃了午饭,几乎整个食堂大半男女都在看他们俩。

说实话,萨缪尔在学院里堪称禁欲、冷酷、迷人、性感的代言词,他跟艾维斯的魅力截然不同。如果说艾维斯像太阳那样的明亮温暖;那萨缪尔就是冬夜席卷来的第一缕风雪,残酷无情的冰冷之中夹杂着风霜的凛冽。

人们时常沉迷危险事物而难以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