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此人另有目的，多年合作下来，他和他的搭档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，而这也是他刚才反应慢了半拍的原因。

“哦？原来你问的是这个？我可以回答你，不过在这之前，你们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，那就是你们的来历是什么，刚才交手了这么多回合，至少得让我知道你们叫什么吧！”王为一直都秉持着一种只占便宜不吃亏的心态，而他也早就猜到了对方会问这个问题。

“我叫形凡，她叫影菲。该你回答问题了！”王为一时间也无法通过名字确认这个“影菲”到底是男是女，不过他还是认为这个“影菲”就是女人。

“好，既然你们去过次元战场，就应该知道什么是空间规则，刚才你的搭档应该也感受到了。”王为也只说一半的话，反正按照约定，他已经完成了任务。

形凡也想掌握主动，不过他仍然保持着下人那种卑躬屈膝的姿势，说道：“空间规则？当初你拿到了九个空间规则法宝之后，不是无法感知到空间规则吗？哦！我知道了，你在骗人。”

王为回答道：“实话告诉你们，我拿到九个空间规则法宝之后，还真的无法感知到空间规则。”

“你们受谁的指使？”王为问道。

“对不起，这个问题我们无法回答。”形凡说道。

“那我换一个吧。我知道九大势力在极力抹除知情之人，你们能从次元战场中跑出来，证明你们不是实力高超，就是和那九大势力的关系很好，你们能够保证这个秘密不会泄露出去，我的问题是，九大势力是用什么手段封锁消息的，要知道将整个次元战场中的人集中在一起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说句大言不惭的话，哪怕是我都没能做到，九大势力身为我的手下败将，他们何德何能？”王为问道，通过对话，他发现这个邢凡也不是那么容易忽悠，这个一来，倒不如问一些实际的问题。

形凡仍然低着脑袋，让王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，“很简单，那就是求而不得的东西，突然变得易如反掌。九大势力放出消息，说是他们要举行一场空间规则感悟大会，九个空间规则法宝集中在一个地方，只要每人缴纳一万颗下品灵石就能去近距离感悟空间规则。”

“哦？想不到这些人还挺聪明的，这一万颗下品灵石让人感觉有那么一点肉痛，但又在人们接受的范围之内，杀人之前收一笔钱，把人杀了之后还能拿走他们的所有身家，真是损啊。唉！当初我怎么就没能想到这种好办法呢？”王为对此懊悔不已，其实这也怪不得他，当初他一门心思想要感悟空间规则，再说了他实在不想杀人了，也就忘了这件事。

形凡一听还好王为没有想出这种办法，到时候配合着那让侵入窍穴的毒药，简直无往不利，除非是那些不贪心的人能够逃脱毒手，恐怕九大势力之人也会被他杀光的。

邢凡其实也想问王为是如何感悟到空间规则的，不过他之前已经拒绝了王为关于雇主的问题，那么王为肯定也会拒绝他的，“唉！都怪这可恶的规矩。”形凡只能在心中唉叹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