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你说什么？”白彦君皱着眉头。

“我说白先生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。”刘钰鹤重复道。

“不是这句，前面一句。”

“掉进我心里去了。”

现场寂静了五秒钟，气氛诡异得可怕，闹得刘钰鹤心里七上八下，难道这不是白先生喜欢听的，那他究竟想听什么？

“你这个人挺不害臊的。”白彦君撇了撇嘴，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掩了一下嘴巴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，会发现他眨眼的频率比平时更快：“具体是什么意思？解释一下。”

“白先生还生我的气吗？我真的是被你误会了。”刘钰鹤凑近一点，看着他的脸说：“我这么差劲的一个人，有什么资格说白先生不好？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？”

“清楚什么？”白彦君拿眼睛瞟了一下他。

“就是你误解了我的意思，我是很喜欢白先生的。”刘钰鹤认真道。

“刚刚来看展的时候，你却不是这么说的。”白彦君说。

“那是因为白先生询问的是感情，我当然不敢跟白先生谈感情，我有自知之明。”刘钰鹤笑了一下道，发现白彦君不生气了，他说话就放松了不少：“我说的喜欢是欣赏、佩服，还有崇拜。”

就像普通人追星一样，是一种对偶像的喜欢。

“……”瞬间白彦君就放下了手帕，露出‘晚娘’一样的脸孔：“林助理，开车。”

“白先生……”刘钰鹤可谓担惊受怕，因为白先生的脸说变就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