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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你出门的时候记得把手机充好电,以免联系不上我们会担心你,知道吗?”刘钰鹤叮嘱道,为了以防万一,他准备这个冬天不出门。

“知道了。”刘繁吃过晚饭,又出了门。

他的工作时间是晚上九点钟到凌晨两点,每天工作五个小时,第二天整个白天都可以休息。

十二月中旬,镇上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
身为居委会成员的刘妈妈张兰,有天下午骂骂咧咧地回到家,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:“真是气死人了!这些混子真该死!”

刘钰鹤裹着羽绒服在家看书,闻言走出来,看自己妈一脸的义愤填膺。

“妈,怎么了?”他说着。

“妈跟你说一件丧心病狂的事情。”张兰饭都不做了,把包包搁下,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着:“昨天晚上,我们这里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子骑电动车下班,在路上遇到四个混子抢劫,不但抢了钱还把人打得半死。”

作案手法极其凶残,简直就是畜生。他们把人打了之后,还让那人带回家拿钱,幸亏那男生也是个聪明的,乖乖地回家之后说让他们在门外面等,他进了房间就报警,然后拿了一把刀守在门口。

等那混子推门进来,他就一刀捅倒了一个混子,捅得肠子都出来了。

其余几个慌了神,立刻带那受伤的混子上医院。

警察就在医院把他们几个给抓了,现在受伤的混子还在医院躺着,其余的拘留在警察局。

张兰说出那几个小混子的名字,其中一个就是刘钰鹤的小学同学:“就是那谁谁家的孩子,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学好,活该他现在被人捅!”

过了没多久,一对中年夫妻来到刘钰鹤家登门拜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