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回到家,各自洗漱睡觉。婉言是真累了,沾上枕头便睡死过去。宋朝人经常逛夜市,熬夜的本事不是盖的。是以苏璨和芸娘精神还好。

苏璨搂住芸娘的肩膀:“这就是吃醋了?”

芸娘斜了苏璨一样:“改日我也去看外头行走的郎君如何?”

“良人好大醋劲!”苏璨笑道:“怪道今夜女儿都替你出头。”

“呸,关阿婉什么事?小人家撑不住,也该睡了。”

“你放心,我只瞧瞧,并不心动。”

“若得万贯家财,也不心动?”

“哈哈,御史台哪来的那么多钱?”

芸娘不过想听一句承诺,偏苏璨顾左右而言他。心情更加坏了,换了衣服直接躺下,把苏璨弄的个莫名其妙,只当芸娘身上不爽快,想着明天还要工作,只好也跟着吹灯睡觉。

常言道,一家人没有隔夜仇,何况本就没什么大事。苏家在次日就恢复了一派河蟹。冬娘挑灯奋战了两三天,才得一个斜挎包。不曾想嫤言压根就不肯用:“我们都是自己做包,才不要别人做呢!”冬娘听说只得收起来。

没两日,嫤言还真自己带了个小包回来显摆:“这是我自己做的,好看吧!”

芸娘笑着点头:“好看。”

婉言偏要吐槽:“针脚都不匀净!”

芸娘扑哧笑道:“你知道什么叫做匀净不匀净?尽学大人说话,你这是说如碧的呢?”

如碧脸一红:“我就是不擅长做这些。”

“这可不成,日后怎么嫁人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