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脖颈被掐得歪在一边的人偶,我低声笑起来――我不知道杨枫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害人的方式,但这对我来说是没用的,我的生辰八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更何况是别人?

诅咒不是那么好玩的,很多时候害不了人,反而会反噬到自己身上,这一点不知道他在学诅咒时有没有注意到。

终于把鬼干掉了,我的精神放松了,又开始昏昏欲睡。

就在我即将沉人梦乡的时候,手机响了起来,而且一响就是很久,终于把我的睡魔打败了,我强撑着睁开眼爬过去,摸到手机接通,就听董事长在那边说:“张玄,你的身体好些了吗?”

“还好。”

不过出了一些其他的问题。

后脑勺疼痛不已,我想明天一早我要跑医院。

“你是不是在做事?都跟你说了生病就要休息,不要为了赚点钱不要命。

他在耳边唠唠叨叨,让我很想说董事长你提前步人更年期了吗?你再这么烦,我可能就不要你了,不过鉴于情人和平共处的原则,我最后还是大度地原谅了他,说:“只是小案子啦,没事没事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嗯嗯!”

“可怎么听起来你好像没太有精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