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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了三十多岁,窦宏朗算有些许见识。豪门秘辛知道不少,有没有因此学聪明点不知道,天真是一丝都没有的。略略平复了下情绪,单手压住管平波的肩,将她按倒在床上。

管平波登时懵逼,什么情况!?看看外头的天色,虽有些发昏,却离黑暗还早的很。何况她没吃晚饭的好么!古人不是挺忌讳白日宣淫的嘛!窦宏朗就是吃了春药,也不该找她啊!

晃神间,窦宏朗的唇已覆上。管平波一把推开,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窦宏朗惊讶了一下,奇了怪哉,今日她竟主动了?哪知管平波却道:“有事说事!”

窦宏朗:“……”

管平波冷笑道:“一脸便秘的神情,偏来求欢,你当我傻?”

听得此话,窦宏朗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急转直下,沉声道:“下去。”

管平波道:“我若不下去呢老倌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,掀我下去呀。”

窦宏朗气结,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想死?”

管平波呵呵:“我要是个糊涂人,才是想死。你到底打什么歪主意,说来我听听。我是你老婆,有甚么要我做的只管说,我能做便做,不能做的你自寻能干人去。但想要稀里糊涂的作弄我,就是做梦!”

窦宏朗连挣扎了几下,都挣脱不得,只得硬生生的把气咽了下去。巴州堂客彪悍远近驰名,打老倌的事一月少说能听见十来件。众人不说堂客不遵三从四德,反倒要笑男人打不过老婆。他实丢不起这个人。憋了半晌,才道:“我细同你说,你先下去。”

管平波方放开窦宏朗,自捡了个床头坐下。

窦宏朗翻身起来,略有些狼狈的道:“你的功夫到底跟谁学的?”

管平波想了想,瞎编道:“原先我们刘家坳有个道馆,里头住了个退隐的道士,小时候看我伶俐就传给我一套武艺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