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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回屋里烤火吧。”

陆观颐头痛的道:“屋里动静太大。”

紫鹃低声道:“姑娘你又何苦,说是养女,难道姨奶奶就不是了?老爷外放三年,那穷乡僻壤想是没有什么美人的,何不趁机得个名分?你与姨奶奶都无根无基,彼此守望相助岂不更好?如今你只管躲,谁又信来?既白担了名声,索性坐实了,一举得男,方是正途。”

陆观颐瞥了紫鹃一眼:“我又没拦着你。

休说我,便是你管姨奶奶也不拦你。

今日雪雁身上不爽快,她躲不过,你若肯去救她一救,只怕她还谢你呢!”

紫鹃把茶盅放到陆观颐手中,无奈的笑了笑:“我们做丫头的,还有别的路可走不成?姑娘休怪我说话难听,你是养女,我亦是养女。

是主是奴,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。

现你愿意跟着老爷出来受苦,又先混的比我们体面些,拿下个名分可比我们容易多了。

不然你瞧雪雁,一样被睡,还不是个丫头。

便是你十分看不上老爷,好赖叫他得了手,你自家攒点傍身的银钱,日后再好嫁人。

如今你主不主,奴不奴,妹不妹,妾不妾,将来可怎么办呢?”陆观颐知紫鹃一番好意,苦笑着摇头道:“我身上的鞭痕你又不是没瞧见。

傻丫头,他要么看着反胃,要么就似洪让一般喜欢弄些花样。

倘或不挨着我也就罢了,他要觉出趣儿来,也寻根鞭子作弄你们,又待如何?侍妾,本就是主家想怎么摆布便怎么摆布。

在京中或还有御史风闻奏事,拘的官宦人家收敛些;这天高皇帝远的,活活打死,能捞一句命薄就不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