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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算很平整,略有些许斜度。

才开春不久,野草不算很高,但若不处理,到了夏季,长的比人高都可能。

管平波梗了一下,一脸血的看着谭元洲:“你没说有草……”

谭元洲一脸理所当然:“空地上怎么会没草?”

管平波无言以对,她果然是教书先生的女儿,即便在农村里呆了十五年,都对山村有着深深的误解。

这没下过地就是没下过地哈。

谭元洲大大咧咧的道:“没事,踩几天就好了。”

管平波还能说什么?只能清清嗓子,开始训练。

鸳鸯阵讲究的是团队配合与军纪,管平波便从齐步正步开始训。

后世广大学生军训,最恨的科目便是正步,没有之一。

因为要想踢好正步,很多时候需要固定一个动作半天不动,比跑步还累。

谭元洲在一旁瞧着,理解又是不同。

武术上很多动作也是如此,摆好了定半天,定成了习惯,方能一步到位。

倘或没有定的过程,八成在打斗中都是要走样的。

他竟拿正步当学架势了。

休说一群新人,便是韦高义等人也没受过正步训练,学的真是异常艰辛,但一句抱怨的话都说不出口,因为管平波站在队伍最前头,踢出一脚,巍然不动。

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,尤其是榜样就在眼前,这个榜样脚上还绑着沙袋。

当然管平波日常就是带着沙袋的,只她现在身体一直觉得有些发虚,不似受伤前那般重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