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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日后遇事须得多看、多想、多做计划。

再忙再累,文化课也不能丢开不管。

你不认得字,如何写的出计划书?我在你们跟前,自可口头陈述,但此刻潘志文想做个计划,他能轻易离开驻地么?将来,我们必定是聚少离多的。”

一句话说的几人有些感触,远离巴州在他乡挣命、艰难存活至今,彼此的感情比家中同胞还要深厚。

才来不到两日,韦高义与潘志文就极想念石茂勋等人。

此刻听到管平波的话,没来由的想起了死去的兄弟,更添伤感。

管平波又道:“说完参谋部,再说镇抚司。

镇抚之职与参谋一样,由来已久。

本朝做为锦衣卫的机构,在百官心中可谓闻风丧胆。

我们不理会那个,只取镇抚二字最初的含义,即镇守与安抚。

我的想法,则更重一个‘抚’字。

就如许多战兵不明白为何明明有饭吃了,他们还要种田。

我们就得告诉他知道其间的道理。

战兵们违反军纪要挨打挨罚,有时候道理好懂,便无需多说,有时候道理不那么好懂,事后必得反复叨念。

思想工作是军队的重中之重,做不好思想工作,战兵则无凝聚力;没有凝聚力,则无战斗力。

十分要紧,观颐切记重视起来。”

陆观颐未曾想管平波彻底把这一块放给她,成立老虎营后,她虽管了许多琐事,大事却多有管平波与谭元洲拍板。

可再一想,谭元洲现留守盐井,管平波不可能事事操劳,韦高义、潘志文又年岁小些,她是不担也得担。

想通后,利落的答应了声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