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所内门户极严,吃穿用度不是自给自足,便是统一交易;所内战兵、后勤等闲不得随意出入,奉公办事则有对牌、有登记。
如此,所内下毒不是说全无可能,至少可能性十分低。
不是所内,只能是所外的源头了。
百户所内,除便捷的水利设施外,还有水井。
陆观颐果断下令,暂停从渠中取水,改用井水。
一则是告之众人水源不止一处,稍安勿躁;二则是井水挑取不便,已习惯洗手洗澡的老虎营,在水渠不能使用时,要想尽办法取水存水。
思路一转,便没空纠结诸如谁下毒之类容易人心浮动的问题。
管平波听见陆观颐的处置,暗自点头。
顺势补充了一句:“一二旗队分工协作,不要一窝蜂的排队打水,浪费时间。
按组接力,我看哪个队挑的水又快又好,且不洒的满地都是。”
内部竞争意识,是管平波极力培养的。
闻得此言,看热闹的队长哪里呆的住,立刻吆五喝六,凑在一处商议对策。
百户所内有水渠,蓄水的装置自然不多。
想要解决一整队人的洗漱卫生问题,首先就得找到水缸。
奈何今日无集市,战兵也无故不得出门,加之囊中羞涩,思来想去,只好又打竹子的主意。
各队派人同陆观颐申请去后山砍竹子,又打层架安放竹桶,忙的不亦乐乎。
陆观颐爽快批假后,才跟着管平波进入办公区。
一同进来的还有韦高义与潘志文。
待各自坐下,韦高义率先开口道:“此事有蹊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