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与窦向东不痛不痒的扯着闲篇,一面脑子飞速的运转。
聊了足足有两刻钟,终于,窦向东直接问道:“你对宏朗,可有过半分情谊?”
“没有。”
管平波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窦向东挑眉:“气性真够大的。”
“阿爷给我一个让我生出情谊的理由。”
管平波诚实的道,“他从不曾疼顾过我,要我一片痴心,太强人所难。”
窦向东试探着问:“你想改嫁么?”
管平波摇头道:“不想。”
窦向东又问:“为什么?”
管平波接着实话实说:“男人好烦。”
窦向东笑出声来,问:“你不想嫁人,也不喜衣裳首饰,不慕富贵荣华。
那你……到底想要什么?”
管平波反问:“阿爷雄霸洞庭还不忘盯着石竹,又想要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么?”
“知道。”
窦向东道:“既是知道,何必再问?”
方才的闲聊中,管平波已想好了应对,她直视窦向东的眼,缓缓道:“昔有唐平阳公主,申法誓众,禁剽夺,远近咸附,勒兵七万,威振关中。
阿爷以为何?”与窦宏朗的关系恶劣到今日之地步,再强行牵扯住,那是扯几把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