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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夜颜好笑的摇头。

能让她受委屈的人还真没几个,像箫媛儿这些小角色,她压根不放在眼中。

不过对他如此无下限的袒护,她还是很感动的。

很快,侍卫又抬来一张软椅,夜颜就坐在不远处的花坛边,让人去外面请大夫后,她就这么一边吃着茶一边悠闲的等着箫媛儿醒来。

说起来,还真不能怨她小气,能给箫媛儿提供一身软榻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度了。希望她醒来之后有点自知之明,想像祁司尘一样赖上他们,别说让她入住他们魂殿,就是一身床她都不会给。

识相的哪里来回哪里去,别在后面说受了欺凌和侮辱什么的。在他们的地盘上,没有所谓的欺凌和侮辱,只看来的人究竟安了一颗怎样的心。

紧闭的房门内,祁滟熠刚把门关上,转身一看某个女人已经在桌边接着作画了。那认真的样子,好似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
她越是如此平静,他反而越是不安,连走过去的脚步都放得很慢。

“彩儿?”

“嗯。”吕心彩虽然没有抬头,但回应得很自然。

“你不生气吗?”祁滟熠盯着她,眼神既紧张又复杂。

怕她生气,又怕她不生气。

两者选一,他宁可她生气,至少说明她对他是在意的。如果她什么反应都没有,那不就说明她心中没他么?

“生气?我为何要生气?”听出他声音有变,吕心彩这才抬起头看他,“是她找的你,又不是你找的她,我有何好生气的?再说了,你也当着她的面表明你的心意了,我还有何好说的?难不成你希望我没事找事?我才不干呢,那样只会遂了别人的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