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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,许洄河只是个很平凡的人,如果只是碰巧长得像,花笠又怎么知道许洄河?

倪胭上次来看望许洄河时就向许洄河的主治医生询问过他的情况。这一次,倪胭亲自将手搭在他的心口,感受着掌心下的心跳。

躺在床上这个真假不知道许洄河的确是因为内脏受损而导致的昏迷。

“洄沿?”韦子耀抱着一捧花,推开病房的门。他在看见倪胭时,眼中迅速攀上惊喜。

倪胭转过身来,微笑地望着他:“又来看望哥哥了吗?如果哥哥知道你这么关心他,他一定很开心。”

“朋友一场,应该的。”韦子耀走进来,用带来的花束换掉窗台花瓶中枯萎的花。

倪胭想了想,试探地问:“子耀,在你眼里,我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“话不多,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,却是个默默努力的人。对身边的朋友也很关心,很善良。之前有一次在灵修学校组队进行野外实战测训,他为了帮我甚至替我挡过暗器。”韦子耀望着病床上的许洄河,说到曾经的事情,脸上不由带了笑。

“还有这事?哥哥居然都没有跟我说过呢。”倪胭坐在床边,拿起一个苹果来吃。

韦子耀点点头,说:“他总是不太爱说话的。”

倪胭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,原主的哥哥的确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。倪胭心神一动,忽然想到了什么,她抬眼望向韦子耀,笑着说:“以前哥哥很少跟我说他的事情,你能多跟我说说他在学校的事情吗?他居然替你挡过暗器,什么暗器呀?他当时受伤了吗?严不严重?”

韦子耀抬手比划了一下,说:“学校特制的暗器,大概就是手指长的短箭。伤在腹部,不重,擦着身体射过去的,虽然伤口挺深,但是只是皮肉伤。”

“哦……”倪胭应了一声,慢悠悠地吃着苹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