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弥抢过他开好的矿泉水,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:“你脚矜贵?踩两下会死?”

海佑露出迷人的微笑,陡地把他按倒在地:“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脖子掐到断了为止!”

雪弥向饶玄伸出求救之手:“队长!救我!”

饶玄拍拍手站起身,懒散地说:“来啦,来啦。”在劝架方面像个外行人,干站着,手脚懒洋洋瞎动两下,“海佑,你把你脚松松。巴西柔术哪学的?还挺可以的,松松啊,真想勒死他?勒死他他的part你来唱?”

海佑听到这话,打了个惊,夹住雪弥脖子的剪刀脚立刻松开了。猛地,一身痛叫,被有机可乘的雪弥反压到身下。

雪弥骂着“你大爷的死假洋鬼子”,盘问海佑,昨晚是不是在他床上放了个假蟑螂玩具。农奴翻身把拳打,箍住海佑的脖子,嚷道:“本农民今日掐死你这个资本主义走狗。”

海佑不甘示弱,拿出平时敲锣弹琴的功夫,又将雪弥掀回地上。

饶玄劝架没劝成,倒让这俩人在激烈的斗殴中,一人踹了一脚。

“他妈的,打我干嘛!”他瞬间便吼了出来,比谁都凶都大声地咧咧骂道,“你们这群脑袋被驴踢坏的玩意儿,都不要命了是不是!”饶玄将他俩踹开,拎起二人,一顿暴风雨点般的海揍。

容诺也没忍住,大骂了句:“吵死了你们大爷的!能不能他妈消停点?”

一练习室的脏话漫天飞舞,将隔壁的练习生,好奇地引了出来,又害怕地躲在门后偷看几位“前辈”。他们进来当练习生的这段日子,从未见过如此随心所欲的暴躁艺人。

这一见,还是五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