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千万?”容诺说,“那这对钱副总来说,还真的是割他的手心肉。”

“话说回来,饶玄哥人呢?”雪弥问,“他一大早就去哪儿了?”

“找简流去了啊,这还用问?”海佑打了个呵欠。

小车里暖气开得大,比外面暖和很多。因此二人的大衣没穿在身上,脱下来放在车后座。

简流的嘴唇在饶玄唇上流连,外面是来来去去的行人。

一套越来越娴熟的法式热吻后,饶玄推了推简流的肩:“外面的人真的看不见?”他手在挡风玻璃前晃了两下。

“能看见早停下来拍了。”简流凑过唇来,欲继续刚才的吻。

饶玄头往后一闪:“亲多久了还亲啊?”他望向窗外,手指戳在玻璃窗上,戳着他们的倒影,“我要下去透透气。”

简流从他身上离开,呼了口气说好,拿起车后座的大衣,为饶玄穿在身上。

他们下车,走在熟悉的烟江路步行街,前方是那座跨越了一个世纪的古老的烟江大桥。饶玄常说它长得就像依萍纵身一跃下水找“刺”的信仰之地。

他们戴了口罩在脸上,但依然有不少人隐隐认出他们,拿起手机拍照。

简流拉住饶玄的手:“晚上去我家吗?”

“你明天休假?”饶玄的手被他捂得舒服暖和,暖呼呼的热意在掌心之间穿渡。

“嗯。”

“休几天?”

“两天,怎么了?”

饶玄对着空气踢了踢脚说:“我们简道爷一上床就跟脱了人皮的猛兽一样,休几天假就做几天,所以我得问清楚。三天本王还能承受得来,七天岂不是要我老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