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八度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。

简流下了结论:“你发烧了。”

“发烧?”饶玄呆怔半晌,不敢相信地说,“本王怎么可能会得这种凡人的毛病!”

“你最近太压抑自己的法力了,可能是天生罡气跟你身体犯冲吧,刚开始应该会有这么一点不适,所以出现凡人的毛病。”简流说。

饶玄瘫倒在椅子上,仍将信将疑:“真的是发烧,你确定?”

“从体温计上来看,确定是发烧。”

“发烧了是不是什么都干不了了?”饶玄眨了眨眼睛问。很奇怪,他会突然问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。

简流点下了头:“嗯。你需要去看病,然后好好休息。”

饶玄不说话了,他的目光停在睡衣半开敞的简流的腹部上。盯得直勾勾的。

“看什么?”简流问。

坐在椅上的饶玄,抱住简流的腰,因发烧而烫起来的舌头,舔了简流的腹肌一口:“腹肌真好看。”

简流抓住他的头发,将他的头仰起来:“发烧了还招惹我?”

“故意的。”饶玄刻意展出一个“纯真”的笑,如同在说,“我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,你能把我怎么样”?

简流凝望着他的笑半晌,说:“你刚刚不是说,温度计放在嘴里的感觉差很远吗?那让你回味一下正常的感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