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芳笑:“我是为了什么打的呢?”
庭芜猛的抬头!
“规矩,换个词叫规则。”庭芳道,“我打架固然冲动,固然不好,然其情可悯其心可赞。你知道可悯可赞在何处么?”
“是为了我么?”
“正是。”庭芳说的更仔细些,“再说一遍,你是我妹妹,别人欺负你的时候,我必要出头。如今你小,我护着你。翌日咱们都大了,各自嫁做人妇,就该护着彼此。与人为善,与己为善。说句到家的话,你连闺中姐妹都处不好,将来妯娌又如何呢?妯娌都处不好,将来与亲戚又如何、与夫君同僚之妻又如何?”
庭芜如被雷击,从未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道理,没人说过出得门去,还有更多的人要接触,更多的事要处理。忙问:“那要怎样才算好?”
“韩非子说,将欲取之必姑予之。”庭芳笑道,“虽你还不曾学,然先生讲课时你也听了。道理都在书里,故有书中自有黄金屋之语。书中道理,比黄金还珍贵。”
“听不懂……”
庭芳爽快的翻译成人话:“姨娘家是开铺子的,那我举个例子。铺子里有根极漂亮的簪子,你想要,该如何?”
“买。”
“要怎么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