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鸿信语塞。
庭芳道:“我为殿下之幕僚,岂敢参详夫妻之事。”
严鸿信愕然:“姑娘自认幕僚?”
庭芳好笑:“不然呢?我非要自认殿下的狗,您才听的高兴么?”
严鸿信勉强道:“姑娘过谦了。”定位好准!怪不得受宠。
庭芳叹道:“说你们的行话,叫恪守君臣之义。您让我如何替王妃求情呢?”
严鸿信站起身来,冲庭芳作揖:“实在无法了,新年朝贺,王妃不能缺席。”
庭芳避开,苦笑:“大人……”
严鸿信又道:“姑娘想见我,必不止告诉我你有多为难。”
庭芳被看穿,也就不再废话:“是以我不愿见淑人。”养出严春文那种女儿的母亲,其水准可想而知。见了面不过一哭二闹三上吊,夹杂不清,更无法指出事情的源头。便是这次逃过了,严春文再闹腾,可真是硬生生把严掌院往平郡王处逼。福王是太子弟,亦是平郡王之弟。他无野心,平郡王上位,没准还要拿他当兄友弟恭的牌坊。是太子想笼络严鸿信,而非福王。她是福王的人,叶家却是太子的人。跟家族不在一边,真是左右为难。
严鸿信正色道:“还请姑娘指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