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养鬼妖？你见哪个养鬼妖的有好下场？他踏马的……就是自杀的。当年背着大妖精，偷偷吞噬小妖精的时候，你就应该……咳咳……”又是几口鲜血，“你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，说不定还有机会回来。可是你后来干了什么？”

“大妖精跟你说了，我是为什么走的？”叶榕挑了一下眉。

“以前不知道，你不是又冒出来了吗，然后多少知道了一些……”

“呵！”叶榕冷笑了一下，“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
“那是因为你们都不说，我上哪儿知道去？你知不知道，当年我有多崇拜你，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你……”

“你现在崇拜也不晚。”

“呸！”万年青吐了他一脸血，“你还有脸说。我是死也不会背叛大妖精的。”

“你最好到了妖王面前，也有胆子这么说。”叶榕抹掉了自己脸上的血迹。

“妖王要见我？”

叶榕冷冷地瞥着他：“妖王说，是你亲手把大妖精送到他面前的，大功一件。”

万年青呆住：“怎么可能？！”

“要不然，你以为，我凭白无故揍你一顿，凭什么？就凭你背叛大妖精，我就该杀了你。”

万年青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问题：“你不是背叛大妖精了吗？不是，妖王怎么说是我把大妖精送到他面前的？他真的抓住了大妖精？他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，他说那个计划取得了突然性进展的时候，我就有预感了。除非抓到大妖精，他不可能露出那么高兴的神情，就好像做了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。你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妖王的吗？”

“怎么当上的？”

“他说，他有办法带领大家突破死地的规则，求得一线生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