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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丽回家之前，还去一趟监狱，看望下在里面服役的陈慎刑、林芝嘉、潘师一行人，给他们带去了新年礼物。

再一次看到她，这群年轻人都没有说话。

戴丽坐在对面，冲他们微笑：“今天的课上了吧？等你们从里面出来，可以来我这里申请考试，获得爱情毕业证书。”

“哦，对了，祝你们新年快乐！”

这群人当然不是戴丽把他们弄进去的，是钱若兰“告”的他们。

她也没有想到，钱若兰虽然不恨在地下王国遇到的那个男人，却恨地表上的他们，在接受心理医院的期间，就直接申请了司法援助，把他们给告了。

毕竟当年钱若兰会下去，也是他们安排的不是？

从里面出来，戴丽竟然意外地看到钱若兰站对面，抬头望向天空发呆。

此时虽然是冬末，但是偶尔还能见几朵飘落的雪花。只是不等它们落到地面上，就化去了。

“你也来看他们？”戴丽走了过去，说道。

钱若兰有些恍神，似乎在辨认她是谁：“是你啊。”

“你一个人？”

“嗯，他们害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，总要来看看他们怎么样了。”

“你还在恨他们？”

“无所谓恨不恨，就是跟做了场梦似的。”钱若兰停顿了一下，说道，“我曾经，是真的爱过他。”

戴丽点头：“我设计了一款全息游戏，知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