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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那个民间大夫的说法,这药就是这样,中了便十分难解,且皇帝是中毒已深。

凌祈宴叫人给那虞昭媛收敛了尸身,找了处地方葬了,无论如何,当年是他将人送进宫的,权当是送她走完最后一程。

靖王每日忧心忡忡,好似对温瀛依旧有怀疑,但没再说过他什么。

皇帝寝殿里,温瀛跪在御榻前,正在给刚刚醒了但不能说话的皇帝喂药。

靖王守了皇帝两日,累着了,已回去歇下了。

凌祈宴在殿外廊下,无聊地转着手中刚摘下的鲜花,他有些受不了这里人人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的沉闷气氛。

云氏过来,见到凌祈宴,停下脚步,身后的宫人退至三丈外。

她是来接温瀛的手的,这几日他们轮流给皇帝侍疾,但凌祈宴与她几乎未说过话,这会儿不由多看了她两眼,瞧见她好似瘦了不少,面白得几乎透明,心里那种怪异感又冒了头。

“……淑妃娘娘可也中了毒?”

云氏日日与皇帝在一起,皇帝已病成那样,她又能好到哪里去?

云氏勾了勾唇角:“伯爷这是在关心我?”

凌祈宴道:“娘娘多虑了,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