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,就用他换了所谓的和平。
卢战龙自问,将自己放在小殿下的角度,恐怕也是一样怨怼镇国公吧。
但,理解归理解。
有些事,不是理解就可以的。
他眸光常沉静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镇国公唯一的儿子,是未来镇北军的唯一继承人,有些命运是生来就捆绑在你身上的逃不掉,必须由你,也唯有你能承担,这便是生在王公贵族家的责任。”
卢战龙眸光闪烁。
前提是,先要找到那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殿下。
才能说后话。
“均州牧王元鼎这些天了,还没有传来消息,恐怕在均州也,唉,人究竟是在……”
忽然。
他愣住了。
因为卢战龙站在城外不远处,偶然瞥到了城门口通行的一队车马。
“那……”
他忽然神情一震,上前几步仔细去看那车上的几行字。
只见那队车马,上挂着“永胜赌坊”的商号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马车顶上的两个条幅。
“均州青年刀冠之号,究竟花落谁家?”